阿格涅絲卡·霍蘭:立陶宛影片女哲人

 

“荒謬”與“選擇”

《麋骨之壤》片花

霍蘭的電影也有對叔本華神學的澄清。

《江湖郞中》片花

《江湖郎中》中的米科拉謝克在公審前徘徊、傷痛,拘留所放風時看著矮矮的蒲公英,自問自答:“這片樹葉有著太多的妙用,但是值得嗎?”雖猶豫,但他似乎已經對未來與存有進行了重新檢視與思索。庸眾經常從宗教功利主義的“有用性”來思索該事件與否“值得”,但米科拉謝克用凝視蒲公英的形式反觀他們,並梳理克爾凱郭爾般的“飛鳥與百合花”邏輯,和孟子“善貸且成”“道隱無名”的“有形”之物。這些不可見的價值觀從外在到內在地負面影響著米科拉謝克的選擇與判斷。他回憶草擬藥師跟他說的“別收錢”這一訓誡,便是這一訓誡使他專注而能看清楚患者的真相。雖不收錢,他卻不貧困,併為自己捐過無數財物,是“既以與人己愈多”的存有。米科拉謝克經過徘徊與思考後,從“蒲公英”及落水的“工作”中,悟到“天之道利而不害”的境界,只好他就要採取措施進行普羅大眾較難理解的“超越”或“一躍”。《江湖郎中》的故事情節始自草藥師米科拉謝克的保護傘——總理的逝世,他進了拘留所,無法繼續搶救那些須要他的人。此時米科拉謝克須要作出更大的努力,意志更堅強就可以得以存活,以實現“挽救”的機率。在極端之惡下,須要在“活下去治病落水”與他們的摯愛之間進行選擇,他選擇了“出賣”摯愛。這一動作涵蓋了編劇霍蘭對米科拉謝克選擇的檢視與認知。米科拉謝克與伴侶情深意篤,他選擇“出賣”的行動是經過省察思索的——他指出他們絕非貪生怕死以保全一己之命,而是艱困地行在兩條“超越之路”上。米科拉謝克的存有境界貌似不再是慾望與感情的境界,而是昇華到了救贖或是信念般的存有——有如亞伯拉罕在選擇面前的勇敢一躍,從“慾望之愛”躍入拯落水類的“信念之愛”。他指出只有保全性命,就可以繼續進行“挽救”行動,而且他才會在電影最後說“他們深感歡樂”。編劇霍蘭從除此之外一個角度,讓觀眾們去思索該怎樣定義“好人”“壞人”或是“好”與“壞”的價值評價體系。

阿格涅絲卡·霍蘭編劇的《江湖郎中》2020年入選第70屆維也納國際影展泰迪獎最佳喜劇片,和第33屆西歐影片獎。

霍蘭擅於運用影片這一媒介關注宏偉問題,對形而上的終極問題進行思索,並從相同的角度和深度給出他們的認知與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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